汉哈里里中东之行
离开卡纳克神庙,来到闹市区的“王朝中国餐厅”吃了午饭,渡尼罗河去看香蕉岛。香蕉岛很小,种些香蕉也算个搭配的景点,坐了会儿,吃点香蕉就匆忙过河坐车去赫尔格达。
(年10月22日,卢索克闹市里的“王朝中国餐厅”。)
埃及的公路上,每个路口都建有简易的小岗楼,并有持枪荷弹的武装人员在执勤,我曾好奇地问陈导游:路边怎么还有农夫也背着枪在路上晃荡?陈导游告知:那是村里的人,他们因熟悉当地情况,所以也让他们参与维护秩序。用你们中国话说,他们是民兵。陈导游还说,我们埃及现在意识到了不能像伊拉克、叙利亚那样动乱,稳定得压倒一切。
这个陈导游还是个中国通,交流的思维和语言都有中国色彩。当晚到赫尔格达,仍然住SONESTAPHARAOHBEACHRESORT五星级酒店。
(年10月22日,埃及公路边的简易岗楼。)
10月23日早坐车去开罗,到时已是下午2点。仍在糟糕的“牡丹酒店”吃饭后,逛了个购物店,傍晚来到开罗最繁华的汉·哈里里集市。
在开罗,提起汉·哈里里集市可说是家喻户晓,如同北京的王府井在当地名震遐迩。如今这里也成了景点,外国游客来开罗大都要来这里看看的。
埃及的陈导游在榨干我们的油水后,兴趣索然地在入口处告知我们集合的时间就坐车走了。团里的游客也虎啸而散,淹没在人群中。汉·哈里里集市的入口处是一个小广场,广场边上坐落着著名的艾兹哈尔清真寺,清真寺高墙外的彩灯已是灯火明亮,与广场侧面的咖啡厅的霓虹灯交相辉映地将广场照得色彩斑斓。
(年10月23日,汉·哈里里集市广场。)
我站在广场边,仰头看了看清真寺高高的尖塔,在黑夜中认准了方位和标志物后,这才迈开步子,一头扎进集市的一条繁华小巷。
汉·哈里里集市的小巷不宽,两边都是商铺,商铺高高低低,里外都是商品,里外都是灯火明亮。鳞次栉比的商铺里家家都是商品琳琅:纸草画、铜盘、石雕、T恤衫、皮革制品、金银首饰,以及埃及传统手工艺制品和衣帽鞋类用品等等会让你眼花缭乱,目不暇接。集市里的小巷错综复杂,纵横交错,如同迷宫。如果不是导游叮嘱见了路口一律右拐,你还真的摸不出来呢。
步入汉·哈里里集市,你立刻就会被热情商户的兜售和摩肩接踵的游客所包围。到处都是热气腾腾,到处都是人声鼎沸,到处都是金钱商品互换的较量,身在其中,亢奋与占有欲会激发你欲壑难填的贪婪和毫无理性的购物。我是没有购物需求和购物计划的,只是来这里以闲情逸致的心态来看景色与热闹的,但在这里看景色与热闹是需要坚强的定力的。
(年10月23日,汉·哈里里集市小巷。)
在汉·哈里里集市穿梭,如同走进了异国浓浓风光片。当年的埃及统治者看中了汉·哈里里这块风水宝地,把民间艺人和各类工匠都集中在这里,并按照各行各业一街一巷的划分,建起了日后驰名中东乃至世界的传统工艺市场。随着作坊和店铺的增多,各具特色的土耳其和阿拉伯咖啡馆也在这里应运而生,后来又在附近建起令所有穆斯林都肃然起敬的艾兹哈尔清真寺,使汉·哈里里集市的功能与规模不断扩大和增强。
时至今日,汉·哈里里的小巷胡同仍然保留当初的名字,在这里仍能看到分属法第迈、阿尤布等王朝时期的宣礼塔,以及奥斯曼帝国时期禁卫军的故居。这些无言的古迹,成了汉·哈里里沧桑变迁的历史见证者。
但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,埃及陆续发生的恐怖活动使这里的游客顿减、加上原材料涨价和人才外流,汉·哈里里日渐萧条冷落,,东西卖不出去,许多点石成金的能工巧匠也难以为继,只得背乡离井另找生财门路。为此,埃及政府强化了治安防范,规范了市场经营秩序,并以旅游为拉动,才使得汉·哈里里渐渐恢复了元气。
(年10月23日,琳琅满目的埃及特色商品。)
走马观花地逛完汉·哈里里,从新回到小广场,看看离集合的时间尚早,便坐在广场边的台阶上小憩。
不一会儿,朱宸巍、马雍哲、裴蕾等年轻人慌慌张张地走出集市的小巷,听说集合的时间尚早,忽地后悔刚刚没有买下的东西来。于是脚一跺,又成群扎进汉·哈里里的小巷。
唉!汉·哈里里,年轻人购物的天堂。
当晚,陈导游将我们送往开罗机场,于12:40分乘坐EK航班飞向阿联酋首都迪拜。
我无聊地坐在46排D号的椅子上,感觉着开罗离我渐行渐远。就要离开埃及了,脑海里总上下翻腾着难以磨灭的印记与隐隐作痛的感知:文明的古国有着璀璨的辉煌,可总不能老把璀璨的辉煌当成资本来炫耀,吃着祖宗的老本而停下或放慢时代的脚步。走进埃及数天来,时时处处感到的是与时代的脱节和贫穷落后。陈导游常说:埃及人觉悟了,正在追赶。但愿如此吧,我默默地祝愿。
飞机在漆黑的夜空飞翔,我闭上困倦的眼睛,仰脖在椅背上昏昏睡去。“到迪拜还有4个多小时呢”我喃喃低语着。
(年10月23日,开罗机场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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